这个由男人的肋骨在一天之内诞生的生灵,却让男人为之思索了万多年的——女人,她,到底是什么?我是没有资格下这个定义的。
在荷马的史诗、歌德的《浮士德》中随处可见把女人誉为女神的词句;冰心女士也曾如是说“如果世界上缺少了女人,就缺少了十分之五的真,十分之六的善,十分之七的美。”在他们眼里女人是圣洁的化身。但是,也有这样的说法,“女人是天使,也是魔鬼。”想必说这话的人对女人是又爱又恨的。在滚滚红尘中,女人用她们的柔情与爱,刻画了女人的属性。属水的,柔情似水;属茶的,茗香缠绵;属花的,天姿国色;属猫的,神秘优雅…… 她们在天使与魔鬼间徘徊,在刚与柔,爱与恨的交织中游刃、变幻,让世人一次又一次地诧异、迷茫……
古今中外名人都试着来评价过女人,最近在一本杂志上看过一段这样的评价,在笑得前仰后合中,却也带了些小小的思考……
荀子:岁不寒,无以知松柏;事不难,无以知女人。
苏轼:古之女性,不惟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坚忍不拔之志。
陈涉:男人安知女人之志哉!
郑板桥:男的糊涂。(含义是女的聪明)
韦小宝:我对这个女人的佩服之情,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顾城:黑夜给了女人一双黑色的眼睛,女人注定要用它来征服男人。
张宇:我承认都是男人惹的祸。
雪莱:冬天已经到来,春天还会远吗?(含义是女人很快又可以穿裙子了。)
恺撒:我来了,我看了,我被克娄巴特拉(埃及艳后)征服了!
拿破仑:不想征服男人的女人,不是好女人!
巴尔扎克:一个能思想的女人,才真是一个力量无边的人。
屠格涅夫:先相信女人,然后别人才会相信你。
伏尔泰:我不喜欢被征服,但我誓死捍卫女人征服男人的权利!
中国古代圣贤孔孟对女子的封建论道,可谓当今世界最早为女子标定的最完整的律条之一,它的核心是男尊女卑。他们把女子与小人等同起来:才女无德,丑妻为宝,夫妻关系就是主仆关系,女人的美德是顺从,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从一而终”的女人,才是值得歌颂的贞节烈女。
梁实秋在《女人》一文中说:“女人善变,多少总有些哈姆雷特式,拿不定主意:问题大者如离婚结婚,问题小者如换衣换鞋,都往往在心中经过一读二读三读,决议之后再复议,复议之后再否决,女人决定一件事之后,还能随时做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做出那与决定完全相反的事,使人无法追随。因为变得急速,所以容易给人以‘脆弱’的印象。但这脆弱,并不永远使女人吃亏。越是柔韧的东西越不易摧折。女人不仅在决断上善变,即使是一个小小的别针位置也常变,午前在领扣上,午后就移到了头发上。三张沙发,能摆出若干阵势;几根头发,能梳出无数花头。讲到服装,其变化之多,常达到荒谬的程度。外国女人的帽子,可以是一根鸡毛,可以是半只铁锅,或是一个畚箕。中国女人的袍子,变化也就够多,领子高的时候可以使她像一只长颈鹿,袖子短的时候恨不得使两腋生风,至于钮扣盘花,滚边镶绣,则更加是变幻莫测。‘上帝给她一张脸,她能另造一张出来。’‘女人是水做的’,是活水,不是止水。”
在这方面中国的男作家们比较爷们,不像西方的那些小男人,天生就对女人仇视,在他们的作品和言论中,偏见和诅咒是从不可缺的佐料。就连在古希腊大哲学家鼓吹的理想国里,尽管男人和女人可以从事同样的工作,学习同样的技艺,妇女甚至要同男人一样去效命疆场,但他们认为这并不意味着男女的价值是相等的,因为男子“在各方面都超过妇女”。
柏拉图在《国家》一书中又重复了这一观点:“男人和女人的天赋是一样的,男人所追求的也是女人所追求的,但是总的来说,女人劣于男人。”
而对女性有着非同一般感受的尼采认为;妇女一旦驱除了“怕男人”的习惯,希望获得自由,她就丧失了自己“最富有女性的本能”。这套理论的概括就是尼采的那句名言,“是去找女人吗?别忘了带上你的鞭子。”
密尔在《论妇女的从属地位》中如是说:“想得到的不是被迫的奴隶,而是心甘情愿的奴隶,不是单纯的奴隶,而是他的心腹。”我认为这就是男人女人交往的目的吧!
名家毕竟是名家,每一条诠注都让现代人如此侧目,又膛目结舌。女人的性质分析报告看来要费些周折,却也给了我们不少启示。女人总想过女人的生活,男人也总想过男人的生活,彼此都想把对方拉到相反的方向去,结果是南辕北辙,男人不断地批评女人,女人也不断地指责男人。于是,对女人的解释,也就成了男人一生所欲解开而终末解开的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