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本已渐清晰的远日突的又被雾儿遮掩。现时的雾已大到让人从头到脚凉透的程度,雾大而天凉,连丝夕阳的残照也没给我留下。
不安,心已不安,乱就由它了,可这不安又似从深处涌起,更兼有害怕,怕有人看透我的心,更怕自己的一举一动暴露不安的内心。即使做了坏事,也不会像如此的不安吧。
想而又不想去。身体在躲着什么?仿似命定的东西。不多考虑,脚下已转过弯去。擦身而过是很唯美,可惜很痛,痛到心里,惋惜到心里。
自古相思易成书,而今我却为这未名的情愫泣笔成文。难过不能总压在心底。眼睛已负担太重,强颜得有些累了,也得被外面的寒风吹得有些疼痛。屋中甚暖,却与体内的寒意相抗,好不舒服。但我也只能眯起眼睛,泣笔,舒减我沉甸甸的心情。
不知为何惧怕,又何以惧怕?没有把握的事是不做的,可是对于未来谁又有全盘的把握,是怕周围已稍显异样的眼光?可无人对一些事情看得比我还重,他们应该只是当作一次欢乐的玩笑罢了,还是怕某人不明的态度?毕竟孤掌难鸣,而双掌的心又不相互知晓,即使鸣过一次心意如何还是不知呀!
只是惧怕难堪吧,怕自己无法再次淡然面对之间的尴尬。不是成佛,就是成仁。只是恐怕我的心情他更难知吧。
已经想过表露些什么,却胆怯的溜走。孤掌难鸣!即使某人有些心思,也会被我吓退吧。淡然却能保护自己,同时也埋葬了自己。我懂这些,只是脑海中的声音却让我怯懦下去。我的悲哀便是如此的吧。
难解心头结,因为不自知。只盼某人只是当一次游戏,不要同我一样辛苦的在盼望中不断否定自己。雾霭深深,寒气逼人,并非春光明媚时,还是抛开好了。
以上写于某年的冬季,本人最强烈的一次感情流露,化作文字。
结果便是没有结果,至少现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