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大家一样,陆陆续续得都踏入了二十岁人的行列;像那些无病呻吟的人儿一样,我也小叹自己跨入了奔三的行列。
回顾在山医度过的这一年,真可谓辛酸甘甜一品殆尽。
十九岁开头的日子,实不好过,失败,失望,自馁,颓唐,历历在目,不堪回首。
莫非十九岁真的就是不与寻常的一年。就像XX说十九岁这年阴历与阳历的生日会非常奇妙的碰到一天,就像连大润发也会用“9.9”“19.9”“29.9”“39.9”……这样的标价来蛊惑民众。
十九岁,这年,我经历了失败,熬过了低谷,当一个人真正的挺过来之后,那股豁然开朗的心境会令自己欣喜不已。
十九岁,这年,我经历了成功,经历了进步,收获了太多意料之外的惊喜和尊重。
十九岁,这年,我也学会了尝试和别人聊天,排解压抑。
不知为何,说来说去,总是浮在面上,不得深入
还是缺少勇气
功利,是我对自己的总结。但此“功利”非彼“功利”。我也可以为了自己的功利而不择手段,但却也不会尽谄进媚,却也不会空洞无知,幼稚可笑。我也会“天真”,我也会“幼稚”,却也不会卖弄风情,尽显淑媚。
人是不应该脱离群众,那是他们不理解,或者用不了解更为贴切。两个“任性、空洞、无知”的女人。喜欢郑板桥老师的“难得糊涂”。不明是非,不喑世事是悲哀,洞穿世事,洞穿人心便成了悲剧。屈子吟唱:众人皆醉而我独醒,举世混浊而我独清。然后投汨罗而去。他一去,了却一生憾事,留下万古芳名。只怕我还不及那等举足轻重。古时狂人不乏见,今之俊才亦有之。相同之处都遭人排挤、责难。我也不过一介草民、一介匹夫,即便心有狂澜,又何处释流?
习惯把自己定位狂人志士,加上别人不管是违心还是唯心的奉承,便更加自以为意。什么能力都是幌子,什么魄力都是伪装,愈是脆弱的人愈会假装坚强,愈是孤独的人愈会假装欢快。
喜欢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说,也喜欢马斯洛的人本主义,压抑本我,追求超我。不止一次梦到我们的项目或者说我的项目情况,但愿一切遂愿。
喜欢张爱玲,她也被别人或自己说功利,喜欢钱默存,喜欢他掉书袋,更喜欢他笔下的一个简单的小词“价值盲”。没有正确价值观,或者说没有独立世界观的人,最遭我鄙视。一篇小记里重复出现这两个女人,足见我对其厌恶之至。
没时间继续絮叨下去,也没什么逻辑,待改日有感之时,必续此败笔,仅供鄙人日后闲暇之际,回味细品,望不断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