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总是残酷的,不是吗?人们在文学里面寻找的不正是一种逃离现实的解脱,一种远离残酷的慰藉?
水影小学、初中都是school bully的对象,每天回家面对的只有灯和电视机,所以我很早就养成了写东西“疗伤”的习惯,幻想出一些喜欢和自己相处的朋友;高中、大学也不太平,也会有时被嘲笑。水影有过三次强烈的suicide念头,一连数天的挣扎在这个念头里。水影还是幸运的,生命里还是出现了一些让我觉得值得的人和事,给了我活下去的信念。但这些虽是事实,有几个人愿意听?愿意关心?
曾被人归类“超脱世俗”,可你是否见过我为俗世付出的代价?你曾否想过,我不是生就“超世脱俗”,是从“世俗坑”中爬出来的?生就被冠了“另类”的罪名,难道我傻到不知道,常人的道路会容易多,故意跟自己找茬选条险路走?有谁能体会,当我第一次E-mail大学里唯一信任的英语老师说"I am gay" 时,内心的无助?她回信建议我去看心理医生,我觉得自己是被侮辱。
太多太多,平常人司空见惯的权利,我可能要用一辈子去争取,比如和自己爱的和爱自己的那个人结婚,比如大大方方的做自己,不被异样的眼光过分的关注,比如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有children,有partner的家庭。
水影在争取,在为了自己的命数挣扎,在写,在路上。
P.S. 没有要抬高自己,把自己和张爱玲相提并论的意思。水影只说自己的心里话,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