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 水影
08.9.21
闷在自习室,写着不情愿的“实践报告”,一股股恼火的怨气堵在喉头,罢,罢,且先停笔,出去小溜一圈。
自然,还是那样的美,无论在什么样的季节。树,静悄中绿了黄,黄了绿;花,无言里开了败,败了开;人,不经意间聚了散,散了聚。一切都是如此的安谧,如此的祥和,简简单单的开始,平平静静的闭合。
兀的,眼睛定格在那点微红。花瓣内粉外红,粉的淡如烟,云蒸霞蔚,红的烈如火,炙热夺目。如果记性没错,现在立秋已久。秋的花朵,显得这么娇贵。
只此一株,冷冷的点缀在枝头;如若是夜晚,月光爱抚下,她是不是像极了海女,手托自己刚采的明珠,对着月光示意感激。风过,轻轻扬皱了她绿色的裙裾。花,是树的珍珠;是树漫长的期待,和辗转却不得不失去的痛。
毕竟,月光下珠的光芒,表白了它对月所有的依恋,正像风托下,花轻盈的舞姿。
“开到荼蘼花事了”,荼蘼花开,整个的花季也就走了尽头。知道这句诗很长时间了,可至今也没缘分一见荼蘼的精彩,甚为遗憾。
今日有幸,得见最后一株夏花轻点枝头,已觉足矣。
“岁月枝头冰轮辗,
几多绚烂放时残。
金风瑟瑟清秋寒,
飞红一点风中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