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一群妓女到当局请愿,要求更名为妓者,旁边的记者便和她们争吵起来,妓女说“你们是为人民服务,我们也是为淫民服务,你们是欢迎来稿,我们也是欢迎来搞,你们可以叫记者,我们为什么不能叫妓者?".
记者老了跑不动新闻要被淘汰;妓者老了色衰没人要。
记者老了后要么改行,要么成为记者头,妓者要么嫁人,要么成为妈咪。
记者担心稿子被毙,妓者担心嫖客不给钱。
记者掌握着社会话语权;妓者掌握着床上的话语权。
记者只能照领导的意思去写稿;妓者只能照嫖客的要求去叫床。
记者认识很多人,心烦时却找不到可以说话的人;妓者有很多老相好,有事时谁还记得床上的话?
记者除了看自己的稿子几乎不看其它的文字 ;妓者除了看自己接客几乎从来不看A片。
记者采访都希望拿到红包;妓者接客都希望拿到小费。
记者表面上受人尊重,背后被人骂成装逼;妓者在床上是女王,在床下被人骂成贱货。
记者一个星期不写稿会被老板骂;妓者一个星期不接客会被妈咪骂。
记者卖笔,妓者卖逼。
记者的优秀作品叫做好稿;妓者的优质服务叫做好搞。
记者出卖灵魂;妓者出卖肉体。
记者与妓者除发音相同以外,应该还有相同这处。就是看准了对象都有点穷追不舍的劲头。
其实,还是编辑与妓者相同之处多,比如,他们都可以用同样的广告词
huan ying lai gao!
电视台经过几年的努力,最近搬进了新办公大楼,大楼在蓝天下甚是巍峨,泛出庄严的青色。进出大楼也不像以前比较随便了,必须在胸前挂着有自己照片的牌,这与不少政府机关出入一样。而有客人来访,也必须到楼下的接待室去,办公室是不能进的。于是便有了这样的顺口溜: 住青楼,当名记,挂牌服务,楼下接客。
电视台经过几年的努力,最近搬进了新办公大楼,大楼在蓝天下甚是巍峨,泛出庄严的青色。进出大楼也不像以前比较随便了,必须在胸前挂着有自己照片的牌,这与不少政府机关出入一样。而有客人来访,也必须到楼下的接待室去,办公室是不能进的。于是便有了这样的顺口溜: 住青楼,当名记,挂牌服务,楼下接客。
一个打扮入时的女子深夜漫步郑州街头, 一巡警问道:“干什么的? ”女子答:“妓者” 巡警肃然起敬, 温和的问道:“请问哪家报社的? ”妓女羞答道:“晚抱的”。 “哪家晚报?” 妓女羞答道:“和男晚抱”,巡警:“河南晚报,不错不错,我喜欢!”妓女羞答道:“这工作一般都是晚上敢搞”,巡警:“晚上赶稿确实挺辛苦的”,妓女羞答道:“谢谢大哥理解,有空来搞!”巡警:“好的,一定一定”。
妓者和记者,两者都是为生计而奔波不止,不分星期天和节假日,不分白天和黑天。
妓者只要有生意,不管身体如何,也不管白天黑夜,是一定要做的,因为你不做有人做,而记者只要有新闻,不管有没有事,也不管白天黑夜,也是一定要采的,因为你不采有人采;
妓者因做生意会挨骂挨打,记者因采新闻也会挨骂挨打,妓者很多时候都是偷偷地做生意,记者很多时候都是暗暗地搞调查;
妓者一直十分敬业地躺在床上,记者一直十分痴情地趴在桌上;
妓者再累,也要把客人送出去才能歇一会,记者再苦,也要把稿件发出去才能松口气;
妓者过去在青楼里做生意,光明正大,现在提起妓者却人人唾弃,怕捉怕查,记者过去在社会上搞采访,风风光光,现在提起记者人人漫骂,弄虚做假;
妓者这行当,虽然低贱了点,但并不是人人都能够做的,多少要有一点点的姿色才行,记者这行当,虽然辛苦了点,但也并不人人都能够做的,多少要有一点点水平方可;
妓者做出了名,是名妓,可以当大腕,记者做出了名,也叫名记,可以耍大牌;
妓者再脏再累再低贱,也有人做,而且层出不穷,是因为缺金钱的人很多,记者多苦多烦多虚假,也有人做,而且越来越多,是因为没工作的人更多……
人人晚报(晚抱)的记者(妓者),欢迎来稿(来搞),稿费(搞费)从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