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说这样的雨天只能属于连绵不绝四个词语,扬起的脖颈露出的喉结随着他温文尔雅的喃喃上下跳动,似乎和滴滴答答的安静是个绝配,我邪笑着感叹谩骂你浪漫故作文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北方突然这么久的阳光匮乏会让莘莘人们整个下半年忧虑抱怨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庸碌,你丫的当作老子的话是个空气似的,径自的哼笑声倘若我耳力不好兴许都看不出你有多么的不食人间烟火。
阿木的桌子上摆着这么一段话,大约是为这个时候的天气最近情绪的词藻做出的旋律,就算我再怎么看不起搞不懂潦倒的阿木缘何能够把表观涂满了惬意,但是文字这种东西早已经变成了生活的必需品,调侃或者美丽,尤其是阿木笔锋下的东西,纵然是不想错过的:
这样的雨天应该属于安静的人,连绵不断去说明无趣者的发呆还是描述长久者的长久?还没有意识到起点,我已经走到了旅途的中央,左边是一贯涂满鲜黄的野草,右边是你踏实的臂膀,中间是看不到尽头的故事,这条路应该有乡野的气息,青草的芬芳。即使在傍晚城市也是人潮沸腾的拥挤,我想努力把周围的声音和身影看做水滴一样的透明,这样就能够眼底清澈没有熟悉或陌生的麻烦,没有褒扬和贬低的起伏一直行走到你已经发现不了自己的存在,各自为安······
还没有看完就突然断了电,黑暗又让我的脑门光亮起来,想着阿木的眼神里总是有写让人看不懂的东西,沉闷缺氧的空间几欲让人窒息,不知几时我便昏睡了过去,后来在梦里的场景让我欣喜不已,我的屁股下面有一匹英俊的白马,我俩奔腾在一条发白却看不到地面的“路上”,周围填满了变幻各异绚丽异常的彩色云朵,在梦里我流着口水叮咛自己,醒来千万别忘了去米一广场买彩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