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不微笑,我忘记了开心的表情。很久没有自由的声音,我把搭载灵魂的船桨丢落在了沙漠。
其实也没有很长时间,该是不足一个月,或许是漫长的感觉和具体的长短根本没有关联。像具尸肉麻木的活着,像只流浪猫苟延残喘地给阴暗燥冷哈出些白气。事情超越了无可奈何,到达忍无可忍的地步,再突破一个极限,你又会跑回来低头哈腰地给生活下跪。活着和人就是这么贱。
傍晚的相见夕朝间就被分离到南国,至少亲爱的你们离开了北方的冷。单纯的娃娃表达单纯的快乐争取单纯的欲望收获单纯的满足。霍霍街灯,灼灼白光,冷风寒潮都没能阻挡住你在告别的时刻,在追着车尾的奔跑里发现自己还隐掩的向往,那是骨子里的血,是你始终都要走过去的远方。
其实要感激名字叫做“逼迫”的这个上帝,他是无极魔法师,只有当事者多么清楚自己已经被捏造成有棱有角的机器,近乎于“搁浅永动机”,“人声复读器”。冰冷到加塞不进任何春天夏天秋天里的温情,因为此刻是冬天。人还是原来的定义,变性的有一大群。
在成为奴隶的日子里,就欣然披上剥削者赏赐的褴褛吧。彼此已经都是这样,再制造过节只会送给自己。
不清楚这个冬天的温度变化,有没有留下第一场雪的记忆也是个问题。不知道结束还要多久,它不是个单纯的算术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