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 水影
2012-1-12
当一个人站着,望向窗外如墨夜色,看不见世间喧哗的灯红酒绿,看见的,只有自己,自己眼中自己的影像,是孤独的太深?伤的太痛?抑或静静的守侯着残存的单纯?
心易碎,梦易醒,何处买醉,度余生?
红尘笑,西窗泪,水流花残,情染霜。
错过的错过,记得的记得,却都也伤不过,错过的记得,记得的错过。
千里情寄,情丝也即千里遥;苦守死盼,千里外的你,能珍惜的拨开距离,拨动情意这端系着的我愈跳愈缓的心。
当不再相信,原来如此简单,只要不再把你说的每句话都当成许诺;
当要再相信,结果如此难,因为你已只活在我的记忆,触不到心跳,心已死。
层层蜕变的我,或许你已经难认识,或者不愿再认识;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把对你的记忆像衣壳样,轻轻蜕去?你见过轻易的蝉蜕过程?
留你在你的世界,我,也该回到水里,因为只有水里可以自由的哭,不用担心眼泪。
你活的地方,有装饰,没有真相,有伪望,没有真良;
我,已不觉自己是活着,晚风里,铁窗旁,正沽酒买醉。
世间没有对错,从没有说谁对谁错的意思。从来有因有果,报应不爽。所以,你有你的命运,在书写,我有我的,也在书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