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高考的第二天。家里安静谨慎的气氛让我无从适从。我没有参加过高考。但是此刻却同样紧张不安。像被人压住了胸腔一样压抑。想念呼吸阳光的感觉。
洗脸。涂轻薄的隔离霜出门。六月的阳光很炽烈。像与我无关的爱情。双臂交叉胸前目不旁视的走路。想起夏花博客里写的一句话。做个烟视媚行的女子。喜欢那个格调清朗的女子。她还说烟视媚行这个词很华丽。呵呵。是的。很华丽。不适合她。同样不适合我。
我从来不是明艳的女子。喜欢纯棉的朴实衣服。着了一件卡佛连的紫色上衣。肥肥大大毫无腰身。一条纯白色的中裤。手工的绣花凉拖。神情淡漠的走在大街上。右侧小腿上贴了一个创可贴。昨天不慎被铁丝类东西刮伤。我看着它血流不止。直到伤口没有力气哭泣。今天已结硬疤没有用创可贴的必要。我只是不习惯被别人看到伤口。肉体的尚想遮掩。心灵的更加隐蔽。
街。前面有打扮妖冶的女子穿过。裙子很短。裸露的大腿刺眼醒目。我在街心的玻璃小书报亭停顿。抬头张望一本本杂志。封面女郎无一不妆容精致波涛汹涌。大赚人眼球。花三元钱买了一本《意林》。经营书报亭的老夫妇迟慢祥和。我很少见的和他们多聊了几句。
找了个位置坐下。要了一瓶啤酒。一个人注视着杯子里的冰块。浅浅饮着。临桌的四个男人在打牌。吵嚷让我皱了皱眉头。一切兴致嘎然截止。